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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Inferno 22[白度/白嘟/赌场题材]

[白度/白嘟]Inferno 22
[백도]인페르노 22

原作:stella
翻译:海天月夜
 
授权书见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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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章BGM:Benjamin Ian Cocks -Busy Dream  在线试听(国内音乐平台找不到这首歌,自己上传播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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인페르노(inferno) 22

 


伯贤抵达澳门国际机场是在他从拉斯维加斯出发的20小时之后。由于迈凯伦机场没有直飞澳门的航班,他只得从仁川机场转机。直到飞抵第一个目的地韩国,伯贤一直睁着眼忍受着漫长的飞行时间。一抵达仁川机场,他便走进了所乘航司的贵宾休息室冲了个澡。飞行时全身紧绷得仿佛随时都能干架,而当他坐上了前往最终目的地澳门的飞机时,更是直接推掉了机餐,在机内补了四小时的觉。  

 

一结束入境审查打开手机电源,震动个不停的手机瞬间吐出了数条短信。接近十条短信的发件人都是Derek。内容估计都是抱怨没有提前通知他要和税务师见面的。身为德裔美国人的专属税务师虽然性格豪爽,却是出了名的酒鬼。由于每次和他见面都要豪饮到记不清前一晚做过什么的程度,因此只有这次,伯贤把会面推给了Derek。而不但不喜欢喝酒甚至可以称得上厌恶的Derek,直到伯贤坐上了飞机后才得知了那个消息,正在拉斯维加斯震耳欲聋地发出无法当面对着上司发泄的愤怒咆哮。 

“头好晕。”

“因为第一趟航程时没有睡觉吧。”

“睡不着。”

站在缓缓转动的行李转盘前,伯贤不时按压着眼周。一口气颠倒的日夜时差果然无法用仅仅四小时的睡眠来适应。早知道应该全程保持清醒的,消解得不上不下的睡意就像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KAI看着无法控制地接连打着哈欠的伯贤,罕见地露出了一脸的不满。揉着眼试图甩掉睡意的伯贤眯着眼确认了KAI的表情后用嘴型询问。怎么了? 

“因为看起来很疲惫。”

“毕竟各种事情都叠加到一起了。”

布满血丝的眼白似乎证明着伯贤的疲劳所言非虚。担心再说话只会增加他的疲劳,KAI把转了一圈来到二人面前的两个行李箱拿了下来。反正会议是在明天,至少还能休息个半天。一走出到达厅就看到商业伙伴派来的人正举着牌子等着他们。简单地打了招呼听完说明后坐上了在外面待机的轿车。与驾驶座颇有点距离的高级轿车很是舒适。飞越了半个地球终于抵达目的地的安心感,以及对正因不安而瑟瑟发抖的暻秀的隐晦担忧各参一半。

 

不同于高楼大厦如火柴盒般鳞次栉比的香港,澳门有着更接近拉斯维加斯的风貌。尚未完全开发的土地空空荡荡,除了中心区和一些观光景点外有的就是地皮。而随着世间瞩目度上升,不少商人投机性地购置了地皮后就那么空置着广袤地皮毫无开发意向,因此有好几个区域就像幽灵空地一般。然而已经到达饱和状态的澳门半岛则是早已爆开的蛋黄。华丽得仿佛照搬了拉斯维加斯的澳门永利酒店可谓极具威胁。很早就在拉斯维加斯奠定了酒店业基石后刚刚成功进军澳门的那人眼里,正不断壮大势力的伯贤定是眼中钉一般的存在,但是还有个捣乱者在不断扩大Steve Wynn与伯贤之间越发加深的裂痕。

那可是会直接找上自己感兴趣并想要留在身边的暻秀家进行威胁的家伙们,伯贤并不认为他们会不知道自己已经离开拉斯维加斯来到了澳门。虽然已对暻秀千叮万嘱没什么事千万不要离开inferno,也拜托了还没有对暻秀解除警戒却也不会对自己的话左耳进右耳出的灿烈,可不安与怀疑还是无法完全消除,因此还指示Derek在酒店周围配置了便衣保镖。 

伯贤就像隐藏了长长利爪的猛兽屏息等待着。如果不是先被攻击,也不会有亮出利爪的事情。不只是拉斯维加斯,全世界的酒店所有主都是如此。虽然每个人都在掩饰自己的尖锐凶器,却也不会拒绝亮出它们进行攻击的机会。先行攻击是需要抱着巨大风险的事情。在全力厮杀的战场上制造敌人反而是白痴才会做的事情。他想起把自己变成敌人的家伙的长相咬紧了牙关。如果不是做出把暻秀耍着玩的愚蠢把戏,自己大概也不会愤怒至此。

由于面积本就狭小,没过多久便看到了他们预定入住的威尼斯人酒店。包括永利酒店在内的数座酒店都呈现着与拉斯维加斯的分身相似的外观,而这也是澳门被称作东方的拉斯维加斯的理由之一。为了缺少时间与金钱飞越地球半圈前往欢乐之地的人们的,另一个天堂。如今它的影响力已经巨大到无法将其当作无关紧要的小事了。

“看起来比拉斯维加斯的还要华丽呢?”

“是啊。”

“真的没事吗,master。”

KAI小心地观察着伯贤的脸色。送他们过来的奔驰司机留下了明天会来接送的话语后消失在了远处,而直到登记完上楼也保持着沉默的伯贤令诧异的KAI不得不再次投以担忧的目光。伯贤简短地回了句没事后叮嘱好好休息便进入了自己的客房。


见证了暻秀崩溃的那个地方也是威尼斯人。与拉斯维加斯的客房几乎一致的内部装潢,再次令他想起了的那一日噩梦般的记忆。将门童搬到门口的行李搁置在那里,直接坐到了床边。灿烈说伯贤至今为止的行为不过是源于对暻秀的好奇心所引发的异常执着。他并不觉得这句话有错,因此没有对此做出否定或责难,不过灿烈的话的确成为了让他再次思考自己对暻秀的感情的契机。

‘也不一定非Daniel不可啊。’

灿烈是那么说的。对犯下了可以称得上杀身之罪的人用名为爱情的虚伪枷锁进行包容,不过是在瞬间的感情驱使下犯下的误判。咄咄逼人地说竟会被巨浪般袭来的感情欺骗而做出迟早后悔的举动,这不像是你会做出的事情。可以代替那个位置的人要多少有多少,而身为表亲的你也拥有与之匹配的财富与名声。也不忘这样不时捧他。但是事到如今已是无关紧要的话题了。无论过程如何,骰子已经掷下,马也已经摆在了棋盘上。对已经开始的游戏,无需加上假如这个前提。伯贤手中握着的马是暻秀。不想再被任何人夺走了。 

偶尔会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每天面对的现实就像梦中世界般变得遥远的那一瞬间,他也仍在渴望着暻秀。哪怕手中的财富与名声,乃至镜中面对的边伯贤这个人都是虚像,也唯有都暻秀必须是现实。这是明明白白的对他执着到异常的证据。在无法否认的感情洪流中闭上了眼,那里有着暻秀。伯贤已经开始感到委屈了。自己从未拜托过谁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先出现在自己面前,将所有的感情回路搅得一团乱的不是别人,是都暻秀。

 

一切都是都暻秀的错。无论是开始,还是短期内不会到来的结局。

 

 

*

 

暻秀每次都会按时接听伯贤的电话。仿佛进行现场汇报般交待着一天的经过,交谈着对话。电话那边的声音虽然充满了疲惫,但是神奇的是随着对话的进行与时间的流逝,暻秀能感觉到伯贤的声音在变得越发沉着。感情会随着其大小与形态而变成巨大的能量,对现在的二人来说,彼此的声音便是这样的。

-听说你有点感冒症状,吃药了吗?

“你怎么知道?”

-朴灿烈跟我说的。 

通话时也在哒哒传来的打字声停了下来。近似叹息的声音格外性感。伯贤大概正皱着眉头摘下眼镜换了个接电话的姿势。哪怕没有面对面,对方的模样也宛如残像般出现在了眼前。一整日都在想着对方的思绪,就像通过放映机的胶片般描绘在了眼前。那是思念的另一种形态。待在伯贤身边的时日越长,暻秀就越觉得自己变回了从头学习着至今没学过的知识的孩子。谁都没有教导过的崭新知识,正通过伯贤一一习得。就连独自睡在宽敞的家里,每晚期待伯贤马上回来的小小渴望,对暻秀而言都显得陌生。

虽然身体是成人,但是在表现感情方面却连三岁小孩都不如。伯贤在认真说明着与今天见面的人聊过的话题,还有自己从未去过的澳门的风景,然而那些话语无一入耳。比起他描述的内容,只有他轻声细语的声音令暻秀感到心情愉快。

“真是个好人。明明很讨厌我却那么照顾我。”

-他不是坏孩子。

那天就那么离开餐厅后,灿烈依然会若无其事地与暻秀共进晚餐。当然,两人之间并没有对话。只是机械性地询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奇怪的人打来电话后结束晚餐时间。虽然知道那是为了把详细调查的一天经过传达给伯贤,但即便如此,暻秀也对灿烈充满了感激。他不想再被谁厌恶了。

暻秀讶异于被伯贤得知了一切后变得异常平稳的内心。无论是知道了一切也没有离开自己的伯贤,还是明明讨厌自己却不表现出来的灿烈,对他们只有无尽的感激。他相信世上没有绝对的恶。是环境与情况逼着大家被迫为恶。不那么想的话他会无法原谅自己。正在生疏地自我合理化时,伯贤的声音再次搅乱了暻秀的思绪。

 

-有什么想要的吗? 

“没有。”

-好好想想。如果有想在韩国买的东西,我回去的路上就在机场买回去。 

“真的没有。”

 

听着对方稳重的声音,自己也从善如流地在脑海里试着罗列出必要的东西,然而并没有想到什么必需的。暻秀放松着僵硬的身体叹了口气。需要的东西都会由伯贤送出,暻秀却几乎从不主动说出想要什么。伯贤一直都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送给暻秀。在知道那并非出于同情而是真心的现在,暻秀也畏惧着无法幸福地接受这个瞬间的现实。尚未解决的事情还有太多,可招致这些事情的自己能解决的却寥寥无几。

 

-不要在之后才感到遗憾,现在说。 

“没有。那边现在应该很晚了,不睡吗?”

-不要转移话题。

 

伯贤是个神奇的人。明明在一起的时间不长,有时却比暻秀本人还要了解他。暻秀抿着嘴揉搓着裤子。如今从发丝到脚尖,已无一处不被伯贤所沾染。明明与他分开已有数日,全身上下却仍然充斥着伯贤的香气。暻秀看着窗外宣告新的一天开始的拉斯维加斯的清晨眨了眨眼。

“我想见你。”

-…….

“我想见你,master。”

迫切地渴求着无形的神明。明明存在却因无法看见而感到郁闷。如果迄今悲惨凄绝的每一日的补偿便是伯贤,那么他必须要感谢痛苦的过往。迄今为止的人生,还有遇见了爱后感受到了原以为并未拥有的感情动摇的现在,如果这些都是神的旨意,那么我将虚心接受。于是决定不再隐藏。就算因为内心的不安与不知何时找上来的危险而不断压抑着感情的大小,可如今却也是强弩之末了。小小的火苗宛如宇宙正不断地膨胀,而如今那已是超越了好感的爱。

-暻秀呀。

“…….”

-我要不要马上冲到机场买机票呢。 

“…….”

-还是说你过来。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那么做。从未想过还会有因为无法这么做而感到遗憾的一天。没有伯贤在身边的每一天都漫长得像是把橡皮筋拉长了一样。

“只,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点了火就想逃走? 

“…我什么时候那么做过。”

-我会马上回去。


近得仿佛就在耳边呢喃。如果他那么说似乎真的会那样。感觉无论说出再怎么荒唐的谎言都能马上实现。毕竟那不是别人,是边伯贤,感觉要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快点回来。”

-知道了。

“真的吗。”

-你看我什么时候撒过谎?

笑声代替回答传了过来。明明只是一声轻哼,对面却没有放过那小小声响。今天是什么日子?无论谁听来都显得雀跃的声音令自己也忍俊不禁了起来。对自己能令某个人的心情动摇至此只觉得神奇。而且还不是单方面的,是双方的双向交流。

“我也该准备上班了。”

-真可惜。

“快睡吧。Master明天也要工作吧。”

-是你让我睡不着的。 

知道天下的边伯贤竟然有这副模样的人寥寥无几。听着孩子似的耍赖确认了时间。现在真到了不得不准备上班的时间了。就是为了明天堆积了一堆待办事项的伯贤也要结束通话。

“快点回来的话我会送个礼物。”

-是什么?

“那种事提前说了就没意思了。”

-要不要把明天的会议都取消后现在就直奔机场呢?

“…Master.”

噗哈哈,大声爆出的笑声响彻在宽敞的别墅。暻秀从抽屉里拿出了装着袖扣的购物袋放在了桌上。该睡了,为了明天的早日到来。听着伯贤宣布通话结束的话语,暻秀点了点头。哪怕对方并不能看见。定定注视着通话结束的手机许久,留下的只有不舍。在身边时明明无法表现出来,但是只要一离得远就会变得更加渴望的心真是狡猾。如果把那些琐碎的因素都排除掉,剩下的就只有真的好想见他这一个念头。

 

暻秀为了今天的工作而换上便捷的行头走下了办公室。在酒店里上下班的人只有暻秀一人。其他荷官虽然无法明面表现出来,但是都有在讨厌着自己,并非无法理解。只是大脑虽然理解,内心还是会感到难过。换上制服后走进办公室时距离交接还剩十分钟,然而在Jeremy的座位上的不是Jeremy而是别人。讶异于一脸怒火地翻找着资料的Derek,暻秀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他身边。 

“Derek?”

“…Daniel?”

“发生什么事了?Jeremy呢。”

“Daniel的话应该是无法作证吧?噢,不对。那样的话Master一回来会就把我解雇的。真的要疯了。”

“作证?”

“今天是Lucy的诉讼的出庭日。原定是Jeremy为她的工作态度发言作证的,结果他发了条夫人生病没法出席的短信后就一直接不通电话。”

似乎和那些资料搏斗了很久,原本雪白的脸已经涨得通红。留在办公室的几名荷官纷纷看着Derek的眼色悄悄溜出了办公室。近似发狂地手舞足蹈到连用发蜡固定的前发都变得散乱,Derek寻找着神明坐到了Jeremy的椅子上。确认了时间后用老了十年的表情发出了叹息。 

“对我们不利吗?没有证言的话。”

“倒是没有我们要背锅的事情。那边主张的是两非论。就算Lucy的工作态度并不算好,突如其来的解雇也并不正当,所以要求赔偿。虽然我们这边也有Lucy的工作记录,但还是负责管理的Jeremy才能干脆利落地了结这件事。”

“…….”

“虽然不是很大的金额,不过也可能做出赔偿一定金额的赔偿金的判决。”

这可真是难办。偏偏master也不在。暻秀第一次觉得Derek可怜了起来。对不得不在伯贤不在时出面解决难题的Derek产生了同情心。听到律师会在11点抵达酒店时甚至要搜刮出所有勇气了。虽然伯贤知道了的话会生很大的气,不过暻秀有出庭作证的意向。毕竟导致Lucy被解雇的根本原因是暻秀对伯贤请求的一句话。

“Jeremy不是没有责任感的人。可能他夫人的病情很严重。”

“我知道的Jeremy也的确不是那种人。只希望现在这个逆境是今年最后的苦难。”

从年初的第一季度就云云着最后的苦难,Derek原本在翻阅要用于今天出庭的文件,却突然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了,Derek?暻秀因担心而罕见地以飞快的语速询问,只见Derek用手掌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 

“Lucy以前和一个叫优香的日本荷官是室友。是公司安排的宿舍,因为优香实在无法忍受Lucy的态度就另外找房子搬出去住了。现在情况这么急,只能先让她来作证了。”

“啊,我也认识她。”

“日本人是绝对不会拒绝请求的,特别是面对上层的人。”

朝着上火的脸上扇风强自镇定的Derek确认了优香的行程表后安心地叹了口气。幸好她今天是在百JIA乐那桌执勤。看起来老了十年的Derek又重新找回了原来的表情,擦干了汗水。踩着地面准备快步走出办公室的Derek竖起食指凑近了暻秀的脸。

“如果有不便或困难的地方请马上告诉我。”

“…我会的。”

Derek虽然以轻松了一圈的表情离开了办公室,可暻秀面前的办公桌的主人却仍然无法取得联系。是夫人的状况很不好吗。本打算在上班前拿出手机,但是想到可能会妨碍到监护,又止住了动作。正经历着连公司的诉讼案都无法参加的重大事情,连Derek也没法取得联络的Jeremy是不可能对区区问候短信进行回复的。

 

暻秀慢慢走向了大厅。相遇过数次的办公室前的走廊,交换过热吻的电梯,还有伯贤保护了暻秀的宽敞大厅。没有一处不与伯贤有关。暻秀在伯贤创造的小小帝国里度过着每一日。自两人从你和我变成了我们后,暻秀感觉自己每天都在变得更加白痴。今天比昨天更甚,而明天再比今天更甚,再这么下去,可能最后留给自己的只有伯贤也说不定。那即是意味着为伯贤而疯狂。哪怕被关在了只有两人的世界,彼此成为对方的整个世界,对现在的暻秀而言似乎也无所畏惧了。

“Daniel,接下电话好吗?”

将宛如大街上的梦想家般呆站着陷入虚妄想象的暻秀叫醒的是尖锐的声音。在并不算宽敞的安静办公室里不断震动的手机称得上扰民。暻秀朝一脸不耐地整理纸牌的中国出身男性荷官低头致歉后确认了颤动的手机屏幕。


-妈妈。


一确认文字,叹息在无意识间反射般地飞快泻了出来。暻秀比任何时候都迫切地想见到伯贤。


—TBC—


本章算是双方感情的小小升温(?)

这周前几天下午都昏昏沉沉得没精力码字,周四时还是机智地在上午打开word靠着肌肉记忆码字,然后也渐入佳境翻译得只剩两页,下午从困意中缓过劲儿后再码完了剩下两页……也算达成了一周指标(?)。感谢在每一章留下感想的各位,每次更新后大家的评论都是我码字的最大动力,看完本章也欢迎留下对文章的感想,是我继续保持鸡血状态勤快更新的保障呀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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