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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Inferno 10[白度/白嘟/赌场题材]

[白度]Inferno 10

[백도]인페르노

原作:stella

翻译:海天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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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Keane - Somewhere Only We K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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인페르노(Inferno) 10

 


原作  stella

翻译 海天月夜 

 

 

 虽然任谁都知道毒龘品的毒性,然而包括北美大陆在内,全世界仍有着数不清的瘾君子,也是因为即便存在上瘾后患,它所带来的快感也依然刺激得超乎想象的缘故。致幻剂的效果强烈无比,入侵大脑的快感会令呼吸都变得遥远,愉悦感以外的一切仿佛都被尽数排除。对伯贤来说,获取毒龘品就如在Inferno的酒吧点一杯龙舌兰一样轻而易举,但是看着每天都泡在毒龘品里醉生梦死的许多朋友,他从未对毒龘品产生过哪怕一次好奇。因为他并不是不知对什么事物上瘾等同于失去主导权。

 

 

 而它并不仅限于毒品。无论是交往的女人还是喜欢的衣服,总会在成为边伯贤的修饰语前轻易换掉。边伯贤必须是不属于任何人的边伯贤。他一直以来拥有的唯一修饰语只有Inferno的Master。而除了他带领的数千名员工,在漫长的时间里存在于他的羁绊之内的,只有父母和灿烈这些有着血缘关系的人,还有等同于血亲的自己的手足KAI。想要的东西只能得到,对水准以下的东西向来不屑一顾,这样的伯贤在很长一段时间只对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个一无所有的、就职于自己的酒店的员工纠缠不清,对伯贤而言也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少说有自己家里的三张床那么大的King Size大床,只穿着浴袍坐在上面的暻秀也不知是否知道他的指尖在不住颤抖,正取下西装袖扣的伯贤很是疑惑。片刻前主动把嘴唇凑上来的霸气也不知跑去了哪里,此刻充满了对现在这个状况的畏惧表情,撩拨得几乎令他产生了想要当场把他的所有衣物脱下来嵌入牙齿的冲动。

 

 

“为什么要抖成那样。”

“…我没发抖。”

 

 

 这才止住了疯狂颤抖的手,继而抬眸的脸上落下了唇瓣。四处舔舐吮龘咬,只等着暻秀的呼吸变得急促。虽然这是从他进入伯贤的视野就已想象了数十次的场面,然而现实总是超乎想象。将一只手就能握住的下巴牢牢固定分开唇瓣的这一瞬间,伯贤的脸上一直无法控制地露出笑意。为什么要笑?双颊酡红的暻秀竖着厉刺。伯贤把暻秀尚未干透残留水气的头发向后梳去,将暻秀腰上系着的浴袍腰带绑得更紧。  

 

 

“喜欢鸡尾酒吗?”

“…….”

“就算不喜欢也要喝。” 

 

 

 轻柔地碰了碰脸颊,他解开了桎梏着脖颈的蓝色领带扔到了茶几上。靠在仿佛把林中树木搬了过来的深古铜色沙发上呼叫了room service后,伯贤看了看仍然呆坐在床上的暻秀的眼睛再次笑了出来。解着衬衫纽扣大步走来,他把自己的脸凑到了依旧紧张不已的暻秀面前。

 

 等酒送来前先玩一会儿。看着在湿漉漉的接吻后咂了咂嘴走进浴室的背影,暻秀直直趴在了夸示着宽阔尺寸的床上。也不知自己是抱着什么想法先吻上Master,以及提出解雇lucy的。仿佛仍在被看不见的人操纵着大脑。干净得没有一丝斑迹的纯白浴室门里,传出了嘈杂的水声。暻秀起身环视了宽敞的空中别墅。并不怎么薄的书本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了墙面一侧,而那里同样整齐摆放着数量不输书本的CD。

 

 

 符合西方人体型的均码浴袍将暻秀消瘦的手背盖住了大半。随意卷起衣袖固定后,跶拉着拖鞋走到了壁橱前。从暻秀也认识的知名歌手到从没听过名字的陌生专辑,包揽了所有体裁音乐的壁橱,就算被称为巨大的储藏所也毫不夸张。面无表情地用食指漠然扫过CD,视线停留在了一旁的巨大音响。确认里面有放进CD后按下了播放键,能把依旧亮如白昼的拉斯维加斯的午夜空虚填满的音乐从四方形的箱子里流泻而出。

 

 

 暻秀原本预想过会听到复古的古典乐,或者热情的探戈,亦或跃动的爵士乐,却没想到抒情又柔和的摇滚随着巨大的音响流淌了起来。Keane。即使是不会特地去找音乐来听的暻秀也在电台听过几回,可以跟着哼唱几句的知名组合。乍看也要把几个月的工资贡献出去才有可能买到的音响,连乐曲中咚咚作响的鼓声也完美再现得宛如身处band live现场。也许是因为那样,每当鼓声咚地响起时,暻秀的心脏也咚地发出震动。 

 

 

 在几首歌曲更替的期间,呆坐在沙发上的暻秀听见空中别墅的门铃声清醒了过来。打开了远高于自己的巨大门扉后,门外不自在地站着的,是暻秀也见过几次面的酒吧白人员工。虽然早就依稀听过传闻,但是再也没有比用双眼亲自确认传言实体还要直接的证据了。暻秀以狼狈的表情侧过身,为他让出了可以推着推车走进空中别墅的空间。

 

 抱歉。我现在没带可以当小费的现金。紧跟在摆上鸡尾酒和作为下酒菜的少量芝士与饼干的男人身后压低了声音,男人以夸张的动作摆了摆手。因为每次都会打赏数额惊人的小费的住客们,员工不分你我都想争先恐后地上去送room service。而其中Master的房间也格外的人气爆棚。明明是酒店所有者,伯贤施与的仁心却颇为丰厚。仿佛在被什么追赶似的匆忙动作的男人,看起来糟糕到很难让人想到他是个熟练的侍者。

 

Good night, Daniel. 男人留下那句话,收拾好托盘和推车慌慌张张地走出了空中别墅。因为连感谢的招呼都没来得及道出就消失了的男人,暻秀站在再次变得空旷的空间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紧接着在随即浮现的念头之下轻轻叹了口气。因为那个男人准确地知道并没有佩戴名牌的自己的名字。

 

“我订的送来了吗?”

“是。”

“没有逃走呢。”

 

 早在电梯里遇见时就已经微醺的伯贤,带着比走进浴室前还要潮红的脸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似乎穿着与暻秀相同尺码的浴袍,散发着相同香的氛气息的事实令他无比愉悦的样子。来这里。招了招手,踌躇了片刻后小心翼翼走来的样子很令他满意。散发着极地寒气的都暻秀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温顺虽然有必要再深究一下,但是若要他立刻动脑,伯贤今天一天下来处理的事情未免太多。

 

“头好疼。今天我见过的人大概比这酒店的客房还要多。”

“…….”

“不过在这其中见到Daniel还是最让我开心的。”

 

 

 伯贤将放入了一整颗拳头大小青柠的Mojito举了起来。暻秀的视线聚焦在了凝结在杯面的水珠,随即将视线转向了正喝下Mojito的伯贤的喉结。巨大的立体音响仍在播放着极具感染力的音乐,窗外的照明灿烂夺目。而暻秀的眼眸吸收了这一切,平静地摇曳。 

 

 

“为什么,要对我好?”

“因为有趣。”

“我是个无趣的人。”

“你对我并不迫切。那一点很有意思。其他人都恨不得对我百般谄媚。虽然准确地说是想对我拥有的财富大献殷勤。” 

“戏弄我很有意思吗?”

 

 

 那个问题令伯贤摩挲着脖子噗嗤笑了一下。仿佛听到了很有趣的笑话,满面笑容地把脸埋进手中发出了笑声。然而提出问题的暻秀却满是真挚。请回答我,Master。秀气的外貌与柔和的声音很相称。伯贤扶着额头转移了视线。从不使用香水的暻秀的身体就像一张雪白的画纸。暻秀的体香会根据在一起的人而变得不同。就像第一次收到蜡笔作为礼物的小孩,悸动而跃跃欲试。也伴随着想要涂满自己的颜色的自私贪欲。

 

“很有趣。比起无聊地玩着扑克牌,或者跟年纪一大把的美国佬交流无聊笑话而言。”

 

 又一首歌放完时,伯贤把头向后仰去。沉浸在仿佛搔刮着某处的哀切声线之中,用鸡尾酒浸湿干燥的嘴唇时,伯贤哼起了正在流淌的音乐。

 

 

So tell me when you're gonna letme in. 所以当你想要接受我时请告诉我。 

 

 主唱吟唱着既不过于伤感,也不过于欢快的暧昧曲调的声音,与伯贤沙哑的声音微妙重合的瞬间,不知何时对上的视线令暻秀咽了一口唾沫。虽然青柠的酸味令喉咙发烫,但是相比起连接痛觉的神经,视神经此刻更为繁忙。光是看着也觉得晕眩的眼中映出的不是别人,正是都暻秀。

 

 *

 

 难得的上午行程,暻秀的状态却糟糕透顶。昨天的伯贤就像无聊至极的人一般不停地笑,然后又反复地接吻。暻秀忧虑过的这之后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伯贤连属于暻秀的那份酒精也全部喝光,用并不怎么流畅的韩语发音反复念叨着暻秀的名字。用生涩的发音念着都暻秀这个名字,然后吞噬他的嘴唇舔舐了许久后再度开始发笑,结果直到凌晨三点才进入了梦乡。定定注视着入睡后的伯贤许久,暻秀在伯贤入睡的两小时后方才合上了眼,而暻秀睁开眼时伯贤早已离开了空中别墅。  

 

 桌上放着似乎是刚刚送来的热乎乎的奶油浓汤和薄煎饼,而那旁边则放着叮嘱一定不要忘记早餐的纸条。在每块瓷砖都精雕细琢的豪华浴室洗完澡后,虽然有些膈应,却还是套上了昨天穿来的衣服离开了伯贤的空间。如果是平时,肯定会先回趟家换上新衣服再来的,不过由于晚睡的缘故,光是能在上班时间准时醒来也已经是奇迹般的事情了。

 

“…Good morning, Jeremy.”

“Daniel,看来你很中意那件衣服呢。”

“…是。因为洗衣机出了故障所以没衣服可穿了。”

 

 在办公室门口碰到的Jeremy挑起右眉扫视了暻秀的着装。虽然暻秀读出他的表情是带了些怜悯的,不过他觉得倒不如就这么误会。如果是和往常一样的单色打扮至少不会那么醒目,可他却偏偏穿了无论在谁看来都无比惹眼的蓝色毛衣,别人也不可能不会眼熟。反正也要换上制服,只要忍受片刻的丢脸就可以。与Jeremy一同走进办公室的暻秀在留下出勤记录后拿起打印的行程表打了个短促的哈欠。

 

 

“明天在私人包厢进行的赌博由你负责,Daniel。”

“是,我知道。”

 

 双手轻快地洗起了牌。为了当荷官而研修时,一天下来除了睡觉时间外一直都在手中握着卡牌生活。是为了摆脱没有梦想也没有希望的韩国的唯一挣扎。美国梦无论是30年前还是现在也依旧存在。只是那时与现在怀抱希望之人的领域发生了变化而已。在此多加一句的话,American Dream想要接上Comes True也比过去变得更加复杂更加困难了而已。可即便如此,实现的可能性也的确充分敞开着。只是必不可缺的是,为了达成目标,前方必会有阻挡前路的障碍。虽然根据对象的不同,障碍物的大小也千差万别。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矗立在暻秀面的障碍物的大小,并不是可以轻易跨过的尺寸。

 

 在闯进自家的那个男人的手中任他摆布一段时间后,也许能发现逃出生天的救生孔的一丝期待感,发挥着令暻秀疯狂跳动的心脏稍稍安定下来的镇定剂的作用。就这么忍受一段日子,然后仿佛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一般消失的话,伯贤将要受到的伤害和损失,或许也会减少那么一些也说不定,赌着线头般微弱的希望,暻秀脱下了毛衣。在日益消瘦肋骨凸显的身上套了制服,再把盖住额头的额发整理得端整。无论是刚才脱下来挂好的蓝色毛衣,盖住额头的额发,还是暻秀此刻站着的这座酒店,都是因为边伯贤的嘴和手作出的动作而导致的。仿佛一点点啃咬着香甜面包的虫子,不知何时蛀蚀起了关于伯贤的思绪侵入了大脑。

 

 回想着哪怕在同样的男性看来也过于充满魅力的昨夜的微笑,手下不停地扣上了顶端的最后一颗纽扣。虽然在人生加上‘假如’的假设是很荒唐的行为,但即便如此,如果在假如这个假设下,如果两人能毫无二心地持续见面,对他的感情也许是有可能发展成好感的。然而现下暻秀对伯贤抱有的感情与其说是好感,倒不如说是接近于被怜悯斑驳了的愧疚,而如果想将它染上好感,两份感情的距离未免太过遥远。

 

 平日上午的大厅很是冷清。大家肯定都在昨晚狂乱的party过后与床浑然一体地享受着安乐睡眠。伯贤拒绝了所有人的挽留回到最顶层时,差不多是party正式开始的时候,除了几个懂得量力而行的人外,大多数人应该都是疯狂摇摆身体狂饮酒精直至天亮。看了看守着赌桌的几名荷官的脸,也都面露着无法掩饰的疲劳。虽然是只有拥有请帖的人才能入场的party,不过也有趁警戒放松下来时以工作人员权限偷偷享受的数名员工。打着哈欠轻车熟路地找到自己负责的赌桌整理卡牌的时候,与赌场入口相隔不远的大厅一隅传来了撕裂般的喊声。

 

“我绝不接受。我要以不当解雇提出诉讼。如果不想看到地区报纸上再次刊登Inferno 的话就让我立刻见到Master!”

“Miss Laurier,请不要提出不可能的要求。” 

 

 

腰间别着枪的高壮黑人保镖们充满威压地挡在了她面前,但Lucy却是已经豁出去了。把视线固定在闹剧现场,暻秀温柔地扫过了卡牌背面,为了熟悉手感而反复洗牌。没有化妆的素颜,随便抓过来套上的衣服和随意盘起的头发,似乎如实代辩着她急迫的清晨。她发出的喊声已近似噙泪的嘶喊。虽然客人们此刻基本都在华丽的客房大床上遨游梦乡,但是更进一步的骚乱肯定会给Inferno好不容易恢复的名声带来龟裂。暻秀揉着眼周想要观察状况时,怀抱着厚厚一沓资料火急火燎跑过来的Derek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Miss Laurier,你现在在做什么?!”

“Derek,我无法接受这个解雇决定。我直到昨天还在酒店工作,可早上只是接了一个电话就被告知解雇了啊。Derek能接受这种情况吗?”

“虽然很遗憾,但是没办法。”

 

Derek的口中吐出的拒绝异常坚决。Lucy仿佛被戳中痛处般张着嘴想要否定这难以置信的状况,然而现实的墙壁却无比残酷。 

 

“Derek,你疯了吗?”

“我也知道Jeremy至今已经关照你很多了。我们对你故意向赌场的客人们暗送秋波,发生一夜情后中饱私囊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也清楚不是吗。”

 

Lucy目光灼灼地用力咬住了嘴唇,太阳穴附近的血管都要凸凸跳起。她愤怒得干瘦身躯肉眼可见地颤抖。然而Derek流着冷汗说出的话语却是不含一丝夸大的事实,令她无从反驳。看着紧握拳头浑身颤抖得仿佛随时都会休克的Lucy,Derek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当然对外解雇理由是刚才自己罗列的那些没错,可其实她被解雇的真正理由是Master在今早的报告会吐出的一句话。解雇一个叫Lucy Laurier的荷官。Derek虽然对那此回了句短促的Yes, Master.可真正的理由却是从管理荷官们的Jeremy那里听说的。光是听到她与Master上心的那个东洋人荷官关系交恶,他也足以理解为何自己的上司会突然下令解雇一个女荷官。又是那个Daniel。Derek因为从周一早上就发生的烦心事几乎要一个头两个大了。

 

“如果你想,我可以为你在拉芙琳那边找一份酒店的工作。”

“拉芙琳?现在是让我这个在拉斯维加斯最高端酒店工作的人滚到那个只有老人才会来的城市吗?!”

“Lucy Laurier,我给你的机会也只到此为止。进一步的骚乱即使是我也无法容许。”

 

 

Derek以难得冷酷的脸看着lucy。直觉到再怎么撒泼打滚也不会再被允许,Lucy的膝盖无力地弯折。这不可能。俯视着疯了一般不断呢喃的Lucy,Derek呼地叹出了连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都要塌陷的叹息。

 

 从头到尾观看着这一切的暻秀动了动食指,从厚厚一叠牌组中弹出一张牌放入了袖口。迅速环顾了四周后,若无其事地从袖口抽出的牌是红心K。然后再次摊开牌组洗了牌,这次轻轻动了动左手中指,又从中抽出了另一张牌。这次他抽出的是黑桃7。将指代幸运数字7的黑色卡牌覆上掩住花纹后,再次活动起双手的暻秀拧开了一旁的水瓶解了下渴。

 

 用除了拇指和食指以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遮住了牌,以拇指固定住左边的牌,利用自由的食指将中间的一张牌弹进袖子里——若想把这一连串动作完成得行云流水,需要数百次的练习。成功率几乎达到了99%,只要不是太紧张,明天就不会有失误发生。 

 

 

 将由于摩擦粗糙的赌桌太多次而裂开的食指含进嘴里,暻秀啮咬着指尖转过了视线。神色为难的Derek与瘫坐在他面前掉着眼泪的Lucy,看起来无比为难的战战兢兢的保镖们,以及为了享用早餐而下楼的几位客人,越来越多的人在聚集到大厅。

 

 不停往外滚落着泪水,不间断的哭泣令脸蛋都开始浮肿起来的此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今天是素颜的事实。如果像往常一样画着浓密的眼线,那么被泪水冲刷流下黑水的情景,无论在谁看来都会作呕。 

 

 “…Daniel?”

 

 宛如悲情女主角般无力瘫软的身子抬起了头,与暻秀撞上了视线。明明已经哭得连那双大大的眼都小了一半,可Lucy的眼里却再次聚集起了泪水。扯着入睡时穿的领口宽松的T恤,她不住地干咳。因为一直哭泣导致呼吸不畅的缘故。Lucy为了确认总是变得模糊的视野而用沾满灰尘的手揉了揉眼周。如果她没看错刚才看到的表情, 

 

 因为暻秀看向自己的脸上挂着的满面笑容并非幻影,是令她难以置信的事实。

 

—TBC—


至此翻修完了几年前的所有旧稿。十章更新于2016年8月23日。然后就是长达两年多的坑(笑)。今年年初翻译了11章,就等着修改备份完旧章后更新,明天……哦不应该是今天了会发上来。目前发在我LOFTER上的长篇我还是抱着全部完结的心思的,也欢迎看完留下感想给译者动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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