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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Inferno 11[白度/白嘟/赌场题材]

[白度]Inferno 11

[백도]인페르노

原作:stella(主页地址:MAKE THEM https://makethem.er.ro)

翻译:海天月夜(https://weibo.com/haitianyueye

EXO王道吧连载地址:戳我

Inferno: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从这章开始是真正时隔两年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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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Chrisette Michele -Be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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인페르노(Inferno) 11

 

原作 stella

翻译 海天月夜 

 

 

 

 虽然进入睡眠的时间并不长,心情却仿佛睡了一天懒觉般清爽。一走进办公室就被堆积如山的工作包围,除去早上给Jeremy打过一通电话,伯贤一直埋首于厚厚的文件堆中。刚下好的顶级现磨咖啡的香气,不知何时已和伯贤叼着的香烟烟雾各据一方。在他拿起整理了十几篇报道的资料时,早已咧至极限的嘴已经衔起了今天的第五根烟。从伯贤走进办公室时便一直跟随在他身后以正姿站立的KAI看了眼伯贤手中的文件,又看了眼荒芜的窗外。重新移回视线时,Master扭曲的表情正代辩着他的心情。

 

“熟悉的名字呢。”

“是大书特书之前那场骚动的记者。”

 

 正以踩雷般臭得一塌糊涂的表情阅读的文件,是KAI在交给伯贤之前就已确认过一遍的。名为Jonalyn Lee的记者所写的报道无论直喻还是隐喻,无一不将非难的箭头对准了Inferno。读完标题为‘降落在堕落之地的又一个诅咒’的报道,伯贤吐出了口中的烟雾。有别于当下通过增建各种购物中心、建设多路传输来努力刷新形象的拉斯维加斯的氛围,报道了他们计划在广阔地皮上建造脱衣舞俱乐部的新闻,表面上揭示着属于他们的王国的方向,可真相却是露骨地承载了对Inferno的责难。 

 

“我们几时对外说过那块地的用途来着?”

 

几周前以简单的游戏赢来的地皮也只是在和老头开玩笑时随口提过,并未考虑过准确用途或施工日期。啮咬着没有点火的滤嘴,伯贤短促地叹了口气。

 

“内部似乎也有很多眼睛在注视啊。”

“我会注意。”

“真是连一天都不让人好过。”

 

与枯燥乏味的声音不符的表情转过了视线。注视着大小远超常见小电视的屏幕里正用疲惫的脸扭动脖子的男人,伯贤的眉间以KAI也无法察觉到的间隔舒展了片刻后又重新找回了原位。想放下一切好好休息几天的同样也有伯贤。只要有可以靠上身体的柔软大床和可以交流对话的暻秀,此外一切他都不需要。然而不巧的是,之前被伯贤疯狂使唤了数周的Derek早已先斩后奏地搭乘着早上的第一趟航班飞向了佛罗里达。 

 

“除了对我们不利的报道外就没写过其他报道吗?”

“除了撰稿责难Inferno的报道外并没有什么可疑的报道。主要经手地区琐碎新闻。”

“看来不知不觉间我的敌人变多了啊。” 

 

 那些坐拥一切的人用来守住那个位置的方法,除了恶毒地去扼制下方支撑着自己的群体外别无他法。只有铲除意欲向上攀爬的人,才能维持住现有地位。虽然在他们看来,觊觎着他们长年君临的位置向上冲刺的Inferno定是颗眼中钉,然而伯贤并不打算向他们低头。 

 

“给Derek的休假是多久?”

“两周左右。”

“太晚了。反正打电话催他快点复工也会扯什么通信故障假装听不清,这周末你亲自去佛罗里达带他回来。”

 

伯贤一口灌下了早已冷下的现磨咖啡。他尚且年轻得无法安于现状,只满足于在拉斯维加斯取得的成功也是远远不够的。凡是有可能成为绊脚石的东西,都要尽数铲除。 

 

无聊地弹着笔直的手指自娱自乐了一会儿,伯贤确认到暻秀正要走进职员办公室的背影后挠了挠后颈。虽然恨不得让他长住在此,但如今也多少了解到暻秀不可能乖乖听话,因此也不想平白惹他不快。 

 

“现在没有急着处理的事情吧?”

“是。”

“那么就去送Daniel回家。”

 

 虽然心里巴不得亲自去接人,但工作堆积成山。能看到挑起一端眉毛的狡黠表情的人是有限的。作为走进他的藩篱的少数几个人之一,KAI没有拒绝,只是出声回答了解。一直被厚厚墙壁围绕的封闭空间时隔几年走进了新的人类后,自己的Master松懈得一塌糊涂的表情颇有看头。虽然谈论公事时会毫无例外地拧紧螺丝重回完美姿态,但相比过去,出现了可钻入的空隙也是事实。不过也不打算非要挑现在提醒这个事实令他扫兴。警戒的话,自己连伯贤那份也一并包揽就已足够。 

 

“如果Daniel问我在做什么,要告诉他我正在非常认真帅气地工作。”

 

 像这样看到仿佛回到青少年时期的样子也是久违,他的那副样子对KAI而言只有欣慰。

 

 

 

 

 

                  *

 

 

 

 与自己关系尴尬到难以呼吸的KAI提出送自己回家时,没等他回过神,自己的丰田车钥匙已经落在了他的手上。不过精神上的疲劳已达到了最高值,对这个决定说些有的没的也只是浪费时间。因此,当暻秀望着把车完美地停在自家停车场消失的KAI宽阔的背影,脑海中浮现了昨晚亲吻自己的伯贤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捡起掉落脚边的报纸打开家门时,迎接暻秀的是巨浪般席卷而来的孤独感。闪闪发亮到光是看着也觉得齿冷的大理石地板和高雅的装饰柜,以及够他滚上几天的宽敞大床似乎已经令他习惯。孤独虽然一直宛如标签紧随着暻秀,可他在被伯贤披上的巨大爱情斗篷包裹着短暂遗忘时,它却总是时不时冷不丁出没。 

 

 在灰尘飞扬得肉眼可见的家里按下开关后坐到沙发上摊开了报纸。廉价的屋子不可能有什么自动温度调节系统。总觉得有风从某处漏进来。暻秀抿了抿领口集中于印刷字体上。那是生活在内华达州的韩国人发行的报纸。追逐美国梦远渡北美土地来到美国的那些人,是互相依偎着撑过每一天的群体。只要过了一座桥就会全部连接在一起并非夸大。尤其在拉斯维加斯这种行业特定的地区,那种特征更为突出。 

 

 虽然不像其他人那样执着于人际关系,不过对疏离感的理解度却是较高的。在读完正在拉斯维加斯活动的韩国人荷官总会的报道后,那份不快变得更为凸显。光是Inferno就有为数不少的韩国荷官,就如暻秀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也都认识暻秀。可就算如此暻秀也全无荷官总会的情报,那就是他被集团排斥在外的证据。眨了会儿干涩的眼,直接放下了报纸。虽然早在与伯贤缠时就预想过这种发展,可内心却依然苦涩。 

 

 洗完堆积的衣物后冲完澡躺到了床上,然而睡意却迟迟不来。明明疲倦到浑身发软,精神却异常清醒的状况令他颇为不满。无法与Inferno的顶级香氛比拟的廉价古龙沐浴乳香令他感到陌生。还有此刻躺在黑暗中的自己,是暻秀觉得最为陌生的。 

 

 世上再没有比陷入睡眠的那一刹那还要模糊的界限了。明明只是眨了一下眼,却已经开始响起设为闹钟的流行曲。掀开厚厚的被子起身后开始准备上班。这周末要做一下大清扫了。喃喃着,一边按着咕噜作响的肚子一边翻起了衣柜。穿上整洁的格纹衬衫和深蓝牛仔裤,再套上了厚一点的针织衫。担心垂到大腿的下摆会不会更加佐证他人口中GAY的烙印,也犹豫过是不是要换一件,可今天的气温也没有寒冷到需要穿厚夹克。 

 

 在马马虎虎烤好的百吉饼上涂了草莓酱咬进了嘴里。比起某人代为准备的热腾腾的食物,这的确是糟糕透顶的早餐。无意中持续进行的比较真的可怕。光是想到在星巴克低价购买的马克杯里泡着的茶包,与他在伯贤的空中别墅喝过的有着天壤之别,暻秀几乎要疯掉了。结果连一半都没吃完就扔掉了冷硬的吐司。放在大减价时淘来的廉价橱架上的手机收到了一封短信。 

 

Yellow.确认完只写了短短一个单词的短信,暻秀关掉手机电源重新放进了抽屉。环顾了一周接下来几个小时又要飘浮着冰冷空气的自家,暻秀为了抵达得不要太晚而加快脚步赶往了目的地。

 

 

 

 

                             *

  

 

 

 

 办公室里弥漫着冷空气。准确来说是紧闭着嘴的人群散发出的冰冷所造成的假想温度。记录着出勤时间的暻秀无法询问正把脸埋进了大手的Jeremy,只能朝着旁边的员工投去了讶异的神情,然而男人却似拿不定主意是否说出来,不住观察着Jeremy的眼色。直接问吧。用口型传达了意愿,暻秀瞬间走到了离得不远的Jeremy的办公桌前。

 

“…Jeremy?”

“…Daniel。没有忘记今天要进私人包厢的事吧?”

“发生了什么事吗?” 

 

 暻秀看了眼站在旁边的男人,再看了眼Jeremy比想象的更加沉重的表情。Jeremy摸了摸脖子,又大口灌下了一旁的饮用水。四处转动的眼珠看起来十分局促。暻秀对这低效的寂静感到了不耐。Jeremy。再次用力叫出名字,Jeremy用手扫了下脸,碰了碰进入睡眠模式的电脑。

 

“没什么。”

“是家里有什么事吗?”

 

 虽然只是出于对职场同僚的单纯关心,可Jeremy的脸上却始终挂着困扰的神色。他松开领带叹了口气。悄悄确认了时间还有余裕。男人继续观察着二人的眼色,最后似是无可奈何地离开了办公室,而Jeremy这才抬起了头。眼周就像被什么人用力按压了般深深凹陷。 

 

“…Lucy服用了大量安眠药。虽然不是致死量但理由很明显。”

“…….”

“是因为我。”

 

Jeremy呻吟着趴在了桌上。暻秀把手放在Jeremy的背上轻拍着眨了眨眼。虽然因直到最后都在做着蠢事的Lucy而怒上心头,但是当下还是得优先为Jeremy减轻罪恶感。 

 

“不是因为Jeremy。”

 

 是因为我。咽下了后一句。接了伯贤命令解雇Lucy的电话的是Jeremy,做出通报的也是Jeremy,但是他应该不知道向伯贤拜托那件事的是自己。 

 

“不是没有死么。那就够了。Jeremy也很了解Lucy不是么。她可不是能够自杀两次的伟人。” 

“…可是。” 

“要不要在café买甜巧克力给你?最好还是转换下心情吧。”

 

 暻秀将不住拒绝的Jeremy半强迫地推进了一楼的café,点了杯热巧克力放到他面前后这才重新上了楼。整理衣服的动作平时还要慎重。把金色名牌佩戴在胸口,整理好领带站到了镜子前。为何这一瞬间想起来的香气偏偏是一直从伯贤身上传来的Ferrari Black。掸了掸肩膀,把马甲掸得笔直。私人包厢所在的六层,即使在Inferno内也是只有VVIP才能使用的地方,整个楼层都被彻底管控着。刷卡走出电梯就扑面而来的氛围明显与其他楼层有着显著差异。走过无法以他的眼界理解的古怪黄金雕像站到巨大的门前,保镖们按下了按钮。客人还没到来的包厢正布置着酒水。感受到的重压相当沉重,嘴里阵阵发苦。随后大门敞开,数名男子登场。目测是本局玩家的两名男子和他们的保镖。暻秀低头打了招呼。 

 

 暻秀的双眼闪了一闪,保持着完全不符年龄的模特体型的中年白人男子佩戴的领带是黄色。似乎被抓住了什么把柄般一脸萎靡的拉丁裔男子是今天的败者,而扬起下巴饮着早已准备好的龙舌兰落座的那个男人就是胜者,这是早在游戏开始前就已经定下的。暻秀为了镇定住细细颤抖的左手而用另一只手覆在了上面。趁着所有人都抽不开身的时机,在牌与牌之间做出了可以放入第三方卡牌的隐蔽空间。 

 

“Felipe,不要太过颤抖。”

“…我没事。”

“我相信你会有好结果的。” 

 

 男人用和语气不符的傲慢神情伸开了腿。迥异于一直不安的Felipe,那张脸显得从容不迫。暻秀只希望自己紧张的样子在他人眼里不要和那个Felipe如出一辙。Felipe和男子虽然接过了远粗过成年男性手指的雪茄,不过点上火叼进嘴里的果然只有白人男子一人。  

 

“那我们开始游戏吧?”

“好。”

 

 今天的游戏是巴卡拉纸牌游戏(Baccarat)。是在荷官与玩家之间给卡牌合计最接近9的一方下注的游戏。有别于没有明确规定最大下注金额的其他游戏,赌上合约进行的游戏规定了maximum。一百万美金。赌注的20%会进入暻秀的口袋里,也即是说如果今天的赌局成功的话,暻秀的手中会瞬间多出二十万美元的巨金。接过了第一张牌的Felipe指尖颤抖得有必要怀疑精神状态是否平稳。紧张带有致命的传染性。没有疫苗可以抵御的暻秀再次确认了粘在桌下的几张牌的存在。

 

 找上家里的那个男人在打给他的电话里说过今天的游戏非常重要。他们那数量庞大如游荡在纽约市内的yellowcab的财产,足以令人怀疑聚宝盆是否真实存在。新建一栋建筑与拆迁一栋建筑,对他们而言就像决定平凡午后的下午茶一般不值一提。掌握他人的生杀大权,交易着凡人终其一生也无法想象的巨额金钱对他们而言也只是无聊的日常一环。对他们重要的游戏,就算是以电影里才有缘得见的规模进行也毫不夸张。 

 

 盛着龙舌兰的酒杯已空,新的酒水占据了原位。男人若无其事地大口饮着放入一堆青柠仿佛搬来了整个夏日的mojito,一边接过了暻秀派发的卡牌。在一开始就设置了入场资格的Inferno私人包厢里进行游戏的人,可谓是在美国,不,全世界君临于所有人之上的存在。每一张卡牌上精致细腻的每一条花纹皆以纯金镀金,此刻进行着游戏的一张赌桌也是仅次于拉斯维加斯高级套房几个月的住宿费的价格。暻秀将卡牌递给了正从容地用食指打着拍子的男子,与他对上了视线。 

 

“最近的拉斯维加斯啊,欧美荷官们的比例也是越发减少的趋势了。因为东洋人不仅手艺又好又快,眼色也快。”

“…是呢。” 

 

 男人挑了挑金色的浓眉。不可能错过那个动静的暻秀咽了口唾沫。相比其他赌博,巴卡拉是玩家胜率相对较高的游戏。然而今天的胜者并不是以谁能赢更多的钱来决定的。坚持到另一方输掉所有筹码为止,那就是现在这场游戏的目标。男人伸出了戴着鸽蛋钻戒的手。示意多给一张牌。暻秀从赌桌上的牌组里抽出一张牌递给了男人。确认了暻秀递来的卡牌纹样,男人发出声音嚼碎了鸡尾酒杯里的冰块。Felipe同样接过了一张牌。焦虑和从容相对立的空间安静得异常。 

 

“你看。我就说过吧。” 

“……. ”

“赌博不都是这样么。一张牌会区分出胜败。”

“…对一些人来说也关乎命运。” 

 

 赌上最初提供的筹码十分之一的男人举了举双手,把卡牌抛向了赌桌中央。而看到那副样子,Felipe的表情以只有暻秀能察觉到的幅度明亮了起来。将三张牌小心翼翼地放在面前,Felipe把男人赌注的筹码拉到了自己面前。 

 

“运气不错呢,Felipe。”

 

男人继续下注着一定数量的筹码,而他赌上的筹码继续进入了Felipe的手中。男人只剩下了最初筹码的15%,而把他的那份也全部赢来的Felipe继续叹出着安心的气。 

 

“那么进行最后一局?”

“就那样吧。” 

 

最后的洗牌正在进行。接过了暻秀递出的第一张牌,男人将法国顶级水晶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后从座上站了起来。 

 

“All in.”

“…….” 

“心情真不爽啊。就算是我,在游戏里败北也并不是件愉快的事情。Felipe也能理解我的心情吧?”

“当然。”

“那我们就像男人一样公平地一次定胜负?” 

 

 

 暻秀和二人面前各摆放着两张牌。男人确认了卡牌后趴在桌上扫过了鼻梁。他的意图一目了然。他正巧妙地利用着Felipe心理。故意赌输几局后理所当然地缓解他的紧张。而后煽动他下注全部筹码一局结束游戏。而赌上一切的现下这一局,也正是暻秀的机会,所有状况都明确地指向了一个结局。 

 

“这场游戏结束后我还有和前妻与女儿的约定。虽然游戏是已经输得彻底了,不过我也不想用糟糕透顶的心情久违地看望女儿。”

“…那我也一次性全压。” 

 

 他似乎获得了勇气。也许是相信前面几局过于轻松赢得筹码的自己有胜利女神在招手。而他太过愚蠢地将自己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全部推到了暻秀那边。 

 

“All-in.”

“果然像个男人。那我就来确认我们的命运吧。在那之前先等一下。” 

 

 男人摩挲着下巴扭动了脖子。暻秀已在这60分钟掌握了他的行为方式,知道他的这番举止所指为何。悄悄对上的视线稍稍偏离,他面露满足的微笑抬起了手。

 

“冰块不够了,再给我放两颗。” 

 

 在他五分钟前空出的酒杯里加进了冰块,暻秀为了不去意识被顶级丝绸裹住的背脊流下的汗水而缓缓眨了下眼。空缺的两颗冰块。祈祷着自己的猜想没有出错,小心翼翼地向位于死角的隐藏牌组伸出了手。这个游戏是所持卡牌的数字总和最接近9的人取胜。如果暻秀斟酌得没错,男人现在正暗示着想要到9还缺数字2。将短短刹那也在光速回转的思绪整理完毕,暻秀慎重地动起了手。男人嬉笑着,为吸引其他人的视线而用夸张的动作咀嚼着冰块。当暻秀的手指准确地抽出上面第二张牌递给他时,一切尘埃落定。 

 

“刚好是9。我赢了呢,Felipe。” 

“…这不可能。”

“我跟你约定,你的旧商业街我会干净利落地铲平,并让它重生为超越赌城大道的顶尖旅游景点,当然,延续了几十年的家业中断是很遗憾。”

 

 悲鸣,不,那近似于发狂。直直刺入耳膜的声音宛如尖叫,可暻秀没有捂住耳朵,而是选择了闭上眼睛。他的悲鸣已经令耳朵发聋。

 

“如今已经失去了拥有的一切,大概也不再具备出入Inferno的资格了,但是我今天特地为Felipe准备了住宿券,去房间休息吧。”

 

 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着他时,暻秀小心翼翼地把隐藏牌组与原牌组的卡牌洗了一遍。仿佛从一开始就不曾存在过其他牌组一般。而直到Felipe最后被保镖们拖出去,暻秀也一直选择闭眼。当一切回归太初的平静,因再次窸窣响起的动静睁开双眼时,他这才与蔚蓝到令人发冷的眼眸再一次四目相对。 

 

 

“眼力不错。”

 

 

 把最后一名员工也送走,男人抽出厚厚的雪茄含进了嘴里。宽敞的私人包厢有24小时不停运作的最新型换气系统。在绝对的静寂中,换气系统的运作声甚至有些刺耳。

 

“不过最好还是再培养下注意力为好。” 

 

 直到片刻前还交谈过的音调发生了180度转变。仿佛裹上一层黄油般滑腻流动的美式发音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刻板的英式发音。足足低了一个度的声音令暻秀的双眼看向了他,他嗤笑着撕下了覆在脸上的东西。本以为老得优雅的中年白人的脸庞下出现的,是年轻的东洋青年的英俊面容。

 

“你该不会以为一开始就会负责重要合同吧?所有的事情可都需要测试。”

“……. ”

“今天的表现及格。希望从下次开始能减少些紧张感。” 

 

 深深压低礼帽的男人从座上站了起来。要用力仰望的高个男子的确是那个男人。找到暻秀的家里递过了电话指示一切的男人。

 

“那么敬请期待下次通话。” 

 

 用调皮的语气道别后彻底离开私人包厢时,暻秀崩溃了。也许他所经受的一切终有一日会变得不足为道的微弱希望在手中四散如沙。

—TBC—

虽然之前把2015年到2016年翻译过的存货重新翻修了一遍,不过那个毕竟不算更新。这一章是今年年初翻译的,是时隔两年的更新没错了x之前发的章节因为很多人过去看过所以看完无痕也没什么,不过这章开始就是现码现发了,欢迎看完留下关于小说的感想吧,不然费力翻译上来却没有任何反馈的话我也不会有多少动力勤奋更新,毕竟码字码到视野模糊说到底是靠爱发电。之后会看情况不定时更新这文和红炎,以及其他诸如浴缸之类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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