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豆同人文翻译博。大号@海天月夜
看不到或删减省略的章节内容走:凹三/WordPress 网站ID均为:haitianyueye
以反馈为码字更新动力,有留言就有动力x
微博id:海天月夜

【授权翻译】Inferno 7[白度/白嘟/赌场题材]

[白度]Inferno 7

[백도]인페르노

原作:stella(主页地址:MAKE THEM https://makethem.er.ro)

翻译:海天月夜(https://weibo.com/haitianyueye

EXO王道吧连载地址:戳我

Inferno: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

本章BGM:Travis Garland –Clouds(这首强推)

---

인페르노(inferno) 7


原作 stella

翻译 海天月夜 

 

 

  握着方向盘的手瑟瑟颤抖了起来。男人们姿态悠闲地坐进了停在暻秀对面的银色奥迪。既不能发动引擎也不能不管不顾地冲出停车场,注视着紧咬嘴唇的暻秀,男人们依然面带笑容。他们并没有抢先发动引擎,也没有靠近暻秀,就只是默默地与他对峙。没有做防晒处理的透明车窗外,男人们虽然佩戴着可以完美遮住蔚蓝眼睛的深色墨镜,可上扬的嘴角分明是抹笑容。

 

 

  上下咬合的牙齿剧烈地颤抖。比起在大厅面对胡乱挥刀的疯子的那时,与那两张仿佛要将猎物逼至绝境般笑得豪气的脸对峙的此刻更是可怕百倍。数不清的游客在上层语笑晏晏,对他而言却恍如隔世。暻秀小心翼翼地插入了车钥匙。甚至要感谢现在不是会把引擎冻得硬邦邦的冬季了。装作全无动摇般谨慎地只用了手。转动车钥匙后,车辆发出着嘹亮的声音发动了起来。那一瞬间,有好几个似乎是一家人的游客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男人们的视线被挡住车子的人群吸引时,暻秀猛地踩下了油门。叽-,摩擦声在深渊般的地下停车场响起,仿佛飞驰在高速公路般横穿了广阔的地下停车场驶出了地面。身后的奥迪在对挡在前面的人按响喇叭,当他逃出地面时,暻秀将停车券抛掷般递过后迅速驶进了大道。在纷乱错杂的道路上行驶的车辆仿佛成为了保护色,他一鼓作气躲进了两侧排着长龙的车水马龙之间。

 

 

  在开车回家的十分钟多一点的短短时间里,心脏跳得比车体的引擎声还要激烈。也不忘在堵塞的大道上不断通过两侧后视镜观察后方。拜托,拜托。每当信号灯一次次妨碍行驶时,暻秀都会用整齐的牙齿蹂躏着丰润的嘴唇。决定偶尔剑走偏锋选择胡乱穿梭于车线的驾驶方式。暻秀的驾驶不安定到本就骚乱的街道上响起了三次平日很少听到的汽车鸣笛声的地步。

 

 

一回到家,连平时至少会确认数次的停车线都没有确认便逃也似的从车子里跑了下来。狠狠按下密码等待电梯的那段时间,仿佛怪力的大手紧紧地压迫着他的呼吸。电梯层数比蜗牛还要缓慢地爬升,总算抵达自家所在楼层后,迅速开锁进入了屋子,暻秀剧烈吞吐起了让他憋到头脑发胀的呼吸。连兴致冲冲地感叹着观看的演出内容都被擦除得宛如一张白纸的脑海里,甚至拒绝去回想方才的一切。抬起手放到胸口,仍在剧烈震颤的心脏仿佛要蹦出皮肤似的跳动着。暻秀穿上玄关口的拖鞋后摸索着找起了开关。啪,当公寓里亮起灯光后,暻秀瘫坐在了原地。

 

 

 

“Hello.”

“…….”

“反应很无趣呢。本来还期待更加火热一点的反应的。”

 

 

 

一口英式发音的金发男子转动着蓝眸观察着暻秀的衣着。他将手中的苹果咬了一口。仿佛广告一幕的男人咬下的那颗苹果,如果暻秀没有猜错,是自己昨天亲自在韩国超市买来的。放进冰箱最底层保鲜盒里的那颗。暻秀为了拿出手机在后兜里摩挲时,又一次与男人撞上了视线。线条分明的美男型的脸庞向着暻秀弯下双眼笑了起来。

 

 

“打电话也没用的。我在枪上安装了消音器哦。”

“…….”

“因为担心你在家时拜访的话不会乖乖开门,所以不得不先一步进入没有主人的屋子。我要是被警察抓到的话可是终身监禁哦。啊对了,刚才有没有看到我的手下?”

 

 

男人用修长的手拂过了没有一丝灰尘的窗框。暻秀的视线自然地追逐起了男人的手指。一脸兴致地望着那双怒睁到无法再大的双眼,男人将只剩下核的苹果轻轻地扔向了茶几。

 

 

“不要太害怕。搞得我好像是个坏人一样。”

 

 

不停罗列装了消音器的枪啊,终身监禁之类可怕单词的脸正用相同的表情说着不要害怕。暻秀在颤抖的右手掌心用出血的力道狠狠戳进了指甲。头脑胀痛到随时都会晕厥。

 

 

“听说你是把MasterB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呢。简直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闹到都要带回自家还把一个人送进了地狱,可捕获了芳心后却又这么放置不管。”

“…….”

“不久前还叫了个女郎彻夜欢愉,听说过那事吗?”

 

 

 男人从外套暗兜里掏出了什么放在了苹果旁边。是不久前在眼前经历过的装了实弹的枪支。比起此刻威胁生命的小小枪支,他更在意的却是男人吐出的文章。曾经那般哄骗劝诱着让他住进自己的空中别墅,可当他回家后伯贤却至今未来过一次联络。

 

 

“他是我至今见过的人里自尊心最高的家伙。知道把他的酒店闹成那副样子的家伙变成了什么样吗?”

 

 

从不久前掏出枪的那个兜里再次掏出了什么东西。拍立得胶片尺寸的照片里,赤裸裸地印着被残酷地分成数节,无法称之为人类的血红肉块。暻秀因突然涌上的呕吐感不得不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那我要进入正论了。并不困难。对你来而言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你想要什么。”

“作为土生土长的韩国人你的发音不错呢?”

“…….”

“又变哑巴了啊。”

 

 

男人通过手腕上的手表确认了时间。在微微露出的衬衫衣袖之间,可以看到无法衡量长度的丑陋伤疤。在暻秀皱起眉间仔细观察之前,男人便将微微提上去的衬衫重新拉下来转动了脖子。

 

 

“成为我的暗桩荷官。”

“我拒绝。”

“这不是提议而是命令。”

 

 

 男人的那番话,也就是让他成为偷换卡牌的骗子。虽然业内存在与客人勾结偷梁换柱的荷官也算是公然的秘密了,但是在拉斯维加斯的大规模酒店就不同了。在这个信誉便是生命的地方,如果发生了那种事情,就算变成男人刚才给他看的照片里的下一个主人公也毫不奇怪。暻秀用颤抖的左手固定住了早已因紧张感而湿漉漉的拳头。

 

 

“因为你是跟Master眉来眼去的人,所以通常也不会被怀疑是黑荷官,而且我们也会把所得金额的20%给你,那样你也能赚笔大钱,这程度难道不是双赢吗。”

“我从没有跟master在一起过,也不是胆大包天到可以偷换卡牌的人。”

“Daniel.”

 

 

至少降了一个度的声音用充满威严的语气念出了暻秀的名字。明明是饱含重量的声音,却与伯贤身上感觉到的截然不同。若说伯贤的是源于与生俱来的威严,男人的便是任谁听来都饱含杀气的威胁之音。这个今天初次谋面的男人大概早在来到这里之前,便掌握了远超暻秀想象的庞大个人情报。暻秀对着这个无论眨动数百次眼睛也不会消失的现实几乎想要放弃。

 

 

“在我好声好气地说话时最好听话。”

“…….”

“来,这是业务用手机。”

 

 

 比暻秀的手机还要先进许多的最新型智能手机被放在了枪支旁边。吃完的苹果,枪,以及智能手机并排摆放的可笑模样,两人中却没有一个人对此露出笑容。

 

 

“所有指示都会通过这个手机传达。然后相信你也在电影或TV Show里看过很多了,这种事情最重要的是保守秘密。”

“…….”

“你和你妈妈长得很像呢。”

“…….”

“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就在几天前通话过一次的妈妈的声音浮现在脑海。是为了告诉她自己来到美国这件事的通话。虽然不大可能发生,但也是出于担心她会给自己早已注销的韩国号码打电话的小小顾虑而做出的无聊举动。早已找了新家庭再婚,真的只是身为生物学的妈妈的女人,对于暻秀的话语并未露出多少惊讶之色。那这次寒假时我把孩子们送到你那里。虽然只是仿佛多了个认识的专属导游般的语气,暻秀却仍然回答知道了。一边对母亲要把同母异父的其他弟弟们送来的话语颔首。

 

 

 

男人将一直傲慢地翘着二郎腿的腿伸直。从沙发上起身,抬头,像只孤高的仙鹤般来到了暻秀的面前。有着不得不用力抬头仰望的身长的男人,用大手抓住了暻秀的肩膀。把家人朋友全部抛弃后独自使用保护膜的人,有很多。仿佛传达着不值一提的新闻,减少重压感的声音继续响起。

 

 

“你觉得那个名为爱情的保护膜会持续多久?原本一无所有却多了有钱爱人的那些人,在被抛弃后无法忘怀那华丽的刹那而借助药物,不断辗转于各个保护设施之间,最后死于某个暗巷角落连个坟墓都没有的结局我可是看了很多。”

“…….”

“所以你也一点一点地积累财富后适当地混一混就抽身吧。至少能赚到回韩国后可以吃喝玩乐一辈子的钱。别忘了就算对警察讲这些也没有用,对边伯贤坦白也没用。”

“…….”

“我那些手下只需要四小时就能抵达韩国,而边伯贤送去的人至少需要十二小时。”

 

 

放在肩上的手越发加重了力道。啊,用几乎逼出短促悲鸣的力道紧抓住暻秀肩膀的男人,

 

 

“我会联系你的。”

 

 

仿佛从一开始便不存在于此处般,就那么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这个小小的空间。

 

 

* * *

 

 

价值数千美元的昂贵洋酒瓶杂乱地滚落在大理石地板上。伯贤深深埋进沙发的脸早已被酒气熏染。似在做着不好的梦,正臭着一张脸的伯贤穿的是方便家里活动的棉裤和毛衣。即使这几天用全身表达着心情不爽,却不会对自己分内的事情马虎对待。从一出生便具备的威严与不会轻浮对待自己分内工作的特性,令KAI对伯贤的忠诚心变得更加深厚。

 

 

 

 因此KAI并不怎么喜欢暻秀。因为暻秀一个人,伯贤深感痛苦,因他而天天醉酒的事实都令他烦躁。一直保持端正的衣着也时刻沾染着酒味,用充满了酒精味的声音呼唤暻秀的名字也令他很是不快。变脸如变天的伯贤到底是被暻秀的哪一面所吸引,需要如此痛苦一个多月,没有任何人能够痛快地回答这个问题,只能令他深感烦闷。就连身为仅有的可以接近的存在的灿烈,也用一成不变的笑脸说不用管他。对伯贤的行为说这说那,再过多干预便等于僭越,只能选择闷在心里。

 

 

“钟仁啊。”

“…是。”

 

 

听着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大步走过去的KAI背着手站定。亲生父母起的这个名字,在他两岁时被收养到美国后,会用这个名字叫他的人也只有伯贤。说着不能忘记原来的名字,总会在快要遗忘时让他想起来的也是伯贤。其实金钟仁这个韩国名字对他而言并不是很好的记忆。因为是抛弃了自己的父母和国家的名字。

 

 

 因为没有子嗣而收养了钟仁的养父母,在钟仁十岁的那一年生了个弟弟。对钟仁的关心自然而然地倾注到了刚出生的孩子身上,而将等同于被弃养的钟仁带过来的便是伯贤的母亲。虽然已是二十一世纪,每年却仍有平均八百名儿童出口般被收养到美国。像钟仁这种算是运气非常不错的例子。因为连那个数量的一半都不到的孩子在冷漠与漠不关心中堕落的事迹,就像LA的街道上遇见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一样属于家常便饭。

 

 

“都暻秀今天都做了什么。”

“报告说这几天只是呆在家里一直足不出户。”

“什么时候开始复工。”

“三天后。”

 

 

  暻秀衣柜里的羽衣已经清洗得干干净净放在了购物袋里。不到两周的短暂时日,暻秀没有来过一次联络。无论是去探病Alex还是去观看KA show,也都是通过别人的报告得知的。没有一个是通过暻秀的声音,以及他发送的短信确认的。伯贤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露出了喉结。

 

 

“钟仁啊,还记得过去妈妈给你和我讲的韩国童话故事吗?”

 

 

KAI闻言短暂地回溯起了记忆。KAI年幼时,伯贤的妈妈经常让KAI坐在身边,对他讲述各种韩国的传统童话。如今已是许久之前的记忆,对于成年的KAI来说虽然是遥远过去的故事,却还是会偶尔怀念那个时期。

 

 

“Master装作不关心却听得比我还要津津有味。”

“没错,是那样呢。”

 

 

 抬起胳膊遮住视野的伯贤,跟着沉浸在了已经流逝了漫长岁月的回忆之中。

 

 

“仙女与樵夫里的仙女,至少在生下孩子为止还是跟樵夫在一起的。”

“…….”
“都暻秀却直接丢下了羽衣就那么走掉了呢。”

 

 

不知何时,藏在伯贤声音里的淡淡笑意沉淀了下去。经常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那张脸,残像般地重叠在了眼前。

 

 

“帮我开车。”

“…是。”

 

 

他要去的目的地早已定下。扶着无法支撑身体的伯贤坐上车,KAI向着暻秀的家驶去。虽然只来过一次,却是每天都会接收报告的地方。按下早已熟记于心的密码,混合着酒精的呼吸噗嗤笑了出来。

 

 

“你去休息吧。”

 

 

 走过向自己低头的KAI,乘上电梯向着并不是很高的楼层上升的期间,伯贤咀嚼起了过去的两周。打结在一起的舌头与颤悠悠的步伐虽然证明着他是个醉客,精神却兀自清醒着。一个人的思念早已令他生厌到作呕。毫不考虑此刻时间的门铃声响彻在了空旷的走廊之中。一次,两次,三次,门铃的频率持续加快,内部却没有任何应答。如果暻秀不在的话每时每刻掌握着他的动线的KAI不可能会把自己带到这里。都暻秀,开门。沙哑的声音因酒气而在末尾开了叉。

 

 

“…….”

“为什么现在才开门。”

 

 

在微微开启的门缝之中,让他思念至发狂的脸露出了面貌。随意一瞥的室内正被漆黑的黑暗所笼罩。在睡觉么?微妙地透着亲切的声音却没有等来答复。伯贤在至今为止的所有行动都像无限重复的既视感下,不管不顾地挤进了狭窄的门缝。

 

 

 

“连一次都没有联络呢。”

“…….”

“因为你,我最近成天听别人说我是傻子。”

 

 

 被酒精浸泡到连呼吸都能引人欲醉的伯贤,紧锁着眉头抓住了暻秀的肩。

 

 

“为什么要来。”

“我不能来么?”

 

 

手机。暻秀想起男人留下的手机正以与他离开的几日前毫无变化的模样躺在茶几上。仍然站在玄关前的身子猛地一晃。将差点摔倒的身体费力地扶着坐上了沙发。确认了皱着眉闭眼的脸庞后,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放进了口袋。幸好伯贤似乎对那些琐碎的动作毫无关心。

 

 

“朴灿烈让我去医院呢。说担心是不是酒精中毒。”

“…….”

“你看来如何。”

 

 

与话题不符的充满调笑的声音,暻秀却依然默不作声。在一切的一切都错综复杂地纠缠在一起的现在,连伯贤对自己的关心也令他怨怼。那一天,如果没有那么相遇,现在大概只是个刚结束适应期的新人荷官暻秀却已背负了太多包袱。也在过去的数日睁着眼睛恳切地祈祷这只是在搭乘前往美国的飞机前所做的一场噩梦,可这一切却都是现实。既不是电影里的一幕,也不是The Truman Show(楚门的世界),而是此刻发生在自己眼前的活生生的事情。

 

 

“与其被漠视倒不如被怨恨,这句话倒是诚不欺我。”

 

 

仿佛说梦话般越发微弱的声音最后变成了平稳的呼吸。沉重的身躯因重力而不住向下倾斜。暻秀把正以难受的姿势蜷缩入睡的伯贤平躺在了沙发上。将床上乱成一团的被子抱过来平整地盖在了他的身上。暻秀坐在柔软地毯,将下巴抵在了圈在双臂间的膝盖上。本来因油腻食品而稍稍圆润了些的脸颊,早已因紧张与不安而只留下最低限度的皮肤消失得一干二净。在瘦得硬邦邦的膝盖上抵住下巴后,就那么注视着沉入梦中的脸庞。男人展示自己的照片里的残忍,是向自己渴求关心与爱情的那个声音所造出的产物。

 

 

窗外响起了不符该时段的鸣笛声,隔壁的黑人与不久前新交的女友经过走廊时的嬉笑声,都抵不过伯贤发出的细小呼吸声来得巨大。就那么一直呆呆地看着伯贤沉睡的面容。同时也一一整理着仿佛破碎的拼图般四散的各色想法。在男人不知何时会闯进家中拿枪对准自己的不安感下,这段期间的生活规律早已变得支离破碎。一直保持着同一姿势直到双腿发麻的暻秀,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抵在了挺直的鼻下。微弱感受到的暖风规律地搔养着手指。每当窗外传来刺耳的引擎声,每当有人经过走廊时,都会像仪式般确认上数次,直至天明。

 

 

 醒来时,暻秀所在的位置并不是地板,而是松软的床。陷入睡眠的那一瞬间的分界点暧昧而模糊。伯贤突然拜访是在快到十点的时候,自己至少就那么呆坐了六个小时。急忙起身环视了沙发,但彻夜霸占了位置的某人却不见踪影。给他盖上的被子果然也盖在了暻秀的身上。揉着因睡眠不足而干涩的眼角,暻秀突然猛地一震。火急火燎地伸向了裤兜,手机仍以昨天放进去的状态乖乖呆在兜里。

 

 

 

“…Master.”

“为什么要坐在我面前睡觉。”

“…….”

“让人心动。”

 

 

 

 摸索着裤兜的伯贤在发现自己没带手机的事实后,发出了无力的叹息。借我电话。暻秀闻言,把放在厨房的原来的手机递给了伯贤。

 

 

“啊,我背不下KAI的号码啊。已经习惯按快捷号码了。”

“我有名片。”

 

 

 打开小小的柜子,里面放置的两张名片分别是灿烈和KAI的。直直注视着按下名片里的号码递给自己的暻秀,伯贤以迟缓的动作接过了手机。旁听着一小时后过来接自己的无聊通话,暻秀洗了手从餐柜里拿出了两包拉面。将装满水的小锅放上煤气灶后,探察般聆听起了他的通话。锅里的水沸腾起来的同时,他的通话也告一段落。

 

 

“虽然深更半夜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找上了门,但是对此完全不感到抱歉,真是抱歉。”

“昨天喝了酒应该不好受,吃了拉面再走吧。”

“因为你没有先联系我,所以我才不得不过来的。”

“就那么天天酗酒的话身体迟早会完蛋。”

“是在担心我吗?”

 

 

 看向鲜红汤水的伯贤拿起面前的筷子问他。不过这个人有没有吃过这种方便面。就算是拉面(라면),估计也只吃过手工拉伸拍打的日本拉面(ラーメン)吧。看向充斥着刺激性调味料的拉面汤水的表情,无论怎么看都觉得,那与其说是对味道的期待感,倒不如说是出于单纯的好奇心。

 

 

“活到现在竟然能遇上Daniel担心我的日子呢。”

 

 

 比起翻搅汤料,试探自己的声音放入了更多的重量是太过不言而喻的事情,暻秀泰然地在伯贤面前摆放了碟子。因为没有睡好的关系,从刚才开始一直持续的微弱头痛如今已像巨大的钝器猛烈捶打着暻秀的头。

 

 

“以后要是像这样借着醉酒过来,是不是每次都会像现在这样接纳我?”

“会的。”

 

 

如果能够借由假装爱着因那句话而难掩惊讶的你,减少些许对于今后发生的所有事情的罪恶感的话,

 

 

“…都暻秀笑了。”

“…是第一次看到别人笑吗?”

 

 

 虚伪的笑容与爱的告白,已做好了无论多少都能为你而做的准备,这便是彻夜运转的大脑得出的唯一结论。


—TBC—


今天暴风修改了五章,今晚发了3到7章,先告一段落。剩下的明天?继续。

欢迎看完留下感想。然后还是让我骂一声傻×LOFTER审核。

评论(14)
热度(175)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海天月夜(爱豆fanfic翻译备份博)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