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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红炎(红焰)14 亂(前篇): you can (not) redo[白度/架空古代]

[白度/白嘟]红炎(红焰)14 亂(前篇): you can (not) redo  

Written by 춘금(春金)

翻译 by 海天月夜

授权书见第一章 

 红炎(홍염/红焰):1 2 3 4 4.5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前篇) 14(后篇) 15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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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편 난, 亂 <혼잡> BGM : Dave DeRose - We Built a Home

14章 乱, 亂 <混杂> BGM : Dave DeRose - We Built aHome 在线试听

国内没找到这个BGM,只好自己上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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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炎

홍염

14

亂: 前



 

 灰扑扑得看不出原本雪白毛色的信鸽飞进了太子宫。俊勉熟练地解开展翅飞来的信鸽爪上的书信拿在了手上。白皙修长的指尖展开了卷成一团的纸张。无法得知其中内容。俊勉深深呼吸,缓慢地读起了文字。仔细阅读着似是因匆匆写就而墨汁四溅的信,俊勉的视线越是往下越是冷硬。虽说在眼线众多的皇宫要时刻注意仪表与谈吐,他却始终无法展颜。 

 

  汇报了青羽宫近况的书信末尾,充满了踌躇的痕迹。分明是反复苦恼过的笔迹。俊勉反复咀嚼着相同的句子。不断眨着眼阅读,那些字也不见变化地躺在纸张之上。太子的青卫以充满了犹豫,却也比任何人都要笃定的笔迹,写下了于青羽宫前与天盟有过交战,在天盟中发现了导华皇子。并补充了一句殿下似是被掳作了俘虏。俊勉的双眼因无法在导华的名字前离开而不断徘徊。导华。这次只在心中唤了那个名字。导华,暻秀。只要是活在这个时代的帝国百姓便绝不可能忘却的名字 。即便没有与伯贤的纠葛,俊勉也同样无法忘记暻秀。因为太子对仿佛彻底剜去行踪般完美消失的导华的不断追踪,实际是由俊勉来执行的。奉太子之令命人翻遍整个帝国的俊勉,从某一瞬间起,将调查‘皇子在哪里’改为了‘皇子是否生存’。俊勉至今记忆犹新。伯贤,在询问是否有人见过暻秀尸首的那时。那是可以赤裸裸地感受伯贤到底抛弃了何物的质问,也是命令。导华便是如此令人庆幸不见尸首的存在。伯贤虽绝望于暻秀洁净如纸的缥缈行踪,却也慰藉于至今仍未发现暻秀的尸首。笃信他仍然生存其实是种盲目的信念。笃信着他仍然生活在这座帝国的某一处。那份笃信其实就是伯贤的神。 

 

  ……像这样失去了形体,成为了伯贤的朦胧笃信的暻秀,被青卫发现了。偏偏是在货州,在桂岭的青羽宫前。俊勉强迫自己无视脑海中晕开的忧郁情感,只专注于眼前的书信。看着青卫挥笔而就的暻秀别号,俊勉忆起了儿时见过的年幼皇子。与伟和似是而非的,皇帝的二皇子。被整个皇室宠爱着长大的孩子。可将伟和尖锐的棱角尽数抚平的惹人怜爱的年幼少年。 

 

  以及如今,被掳为天盟俘虏的,皇子。 

 

  俊勉斩断着雨后竹笋般冒出的思绪,将书信仔细折叠放入了袖中。若真如青卫所言,导华还活着,且被天盟掳为人质,那么要在将此事实禀报给伯贤前做个确认。笼罩在皇宫之上的天空灰蒙一片。因一丝微风也无而更加浓烈的花香,唯独在今日格外惹人心烦。微微扭曲的脸庞与俊勉往日的表情截然不同,连经过身畔的宫女们都要小心观察着俊勉的眼色低垂头颅。不忍下人们瑟缩的身姿,俊勉勉强扯起唇角露出了微笑。催促着总想停滞的脚步,本该拿着书信前往伯贤办公的书房的俊勉,此刻却在走向收林堂而非太子宫。那是太子宫的神女起居之所。神女,红所居住的收林堂是后园之外建立的小小别堂,是伯贤亲自赐予的居所。穿过后园走向收林堂的俊勉无法再掩饰围绕周身的不安,不知何时又敛下了表情。

 

  一身红衣的红坐在点着蜡烛的内室手持绣球花。尚未盘起散落后背的长发一片乌黑。散发着奇妙香气的内室是为迎神所造,昏暗而又寂寥。红垂下的袖口绣着华丽的刺绣。那般精致的华服是她身为太子庇护之人的象征。俊勉倚靠在内室入口,望着沉默祈祷的红的背影。虽是为了主君才来到此处,却无法轻易迈出脚步。因不安于红的口中吐露的未来。然而俊勉怀抱着要通过红进行确认的疑问。若无法得到这个疑问的答案,将无法推进任何事情。踌躇的脚步在下定决心后坚定地迈了出去。

 

  闻见靠近自己的脚步声,红轻轻回过头望向了走向自己的俊勉。随即抬头仰望停在自己身旁的人。大而清澈的眼眸宛如深井。发现自己映在红的双眸中的表情暗沉一片,俊勉勉强地露出了笑容。

 

  “听闻你能预见未来。”

 

  听着俊勉淡淡吐出的话语,红只是点了点头。白皙的皮肤肖似少年时代的暻秀,令他恍然间想起了导华。俊勉似乎能理解伯贤没有杀死红的理由了。

 

  “觉得殿下能与导华殿下相见么?”

  “导华?”

  “是殿下。不得无礼。”

  “……殿下,是指暻秀么?”

 

  果然,不愧为太子所收之人所拥有的眼。高贵的皇帝之子,即使并未告知名讳,那双眼却已然看破。俊勉握住了拳。非皇族之人胆敢直呼皇族尊名,那分明是大罪。不,罪名甚至无法成立。在底端辗转讨生活的庶民无法得知皇子的尊名才符合帝国的情理。据闻红在被收作神女之前还辗转流浪于诸多集市之中。若红知道皇子的尊名,那便是可以隐约证明她所拥有的神灵之气的证明。俊勉颔首,等待着红接下来的话语。 

 

  “将会见面。”

 

  令双眼情不自禁闭合的的答案。俊勉抑住了本能地想要脱口而出的叹息。虽知两人的因缘绝非轻如鸿毛,却做梦也未想到会是如此深刻纠缠的某种…….陡生晕眩的脑海使口中瞬间发干。俊勉仍然未能抖落不安。不同于那个叫红的少女,明明他没有任何可以看见神、看见未来的力量。缘何不安。

 

  俊勉曾在儿时阅览过记载了酆国历史的庞大古书。帝国的伟大历史之中,有过数位与伯贤经历相似之人。俊勉远非常人的大脑至今记得那短短几行的文字。手握皇权之人与被推离皇位之人的这种关系,多数以悲剧收尾。虽然他们的历史早已成为血迹斑斑的文字供后人阅读,可鼻尖竟似有血腥味环绕不去。俊勉至今记忆犹新。在伯贤与暻秀之前走过他们的路的人,大多迎来了死亡。或是惨遭枭首,或是在斩首之前自决。何处都找不到生的希望。 

 

  这便是俊勉预想暗淡未来的根据和理由。然而俊勉却为了颠覆从认知中导出的预想而找到了红。因此他祈求着这小小少女的所见为光而堪堪开口。

 

  “若二人相见,两位是否能存活?”

 

  那是…….红未能马上接话而是踌躇四顾。似是观察眼色般不住转动的眼珠是庶民的习性,这是身为贵族子弟的俊勉也耳熟能详的。俊勉将找来收林堂前带上的点心递给了红温言相劝。“无事,但说无妨。”接过花瓣状的点心,红仿佛被事先原谅了过失的孩子一般,以开心却又湿漉漉的眼眸回答。俊勉从红的嘴唇轻启的瞬间开始窒息。 

 

  “若殿下握在了手中,”

  “…….”

  “若是拥有之时,二人皆会……”

 

  啊啊。俊勉最终再次闭上了双眼。红所预见的未来与俊勉的预想并无出入。若二人相见便是死亡,倒不如不见。俊勉向红道过谢,抚了抚红的乌黑发丝。红紧握着点心,乖巧地微笑。既然在红这里得到了确认,俊勉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个。俊勉一走出收林堂,便将书信投入了熊熊燃烧的火把之中。青卫的书信被焚毁。小小纸张转眼化作灰烬消失无踪。望着柔弱的黑灰散落空中,俊勉无法抵抗深深的惨淡感,垂下了头。若不幸早已注定,再会将成为那份不幸的基石也是早已注定的事实。俊勉无法将身为主君的伯贤与清澈的暻秀之间的任何一人推向死亡。俊勉自诩为阻止不幸之人。青卫的书信将在俊勉的手中迎接新生,阻挡伟和与导华的再会。思绪重重时,书信已不留一片痕迹地消弭于无形。若伯贤得知俊勉焚毁书信进行伪造,也许会亲自拔刀砍下他的头颅。然而握着毛笔写得行云流水的俊勉的手却看不出丝毫的后悔或踯躅。在书房重新写好书信,俊勉拿着伪造的书信走出了书房。脚步迈向了他原定前往的太子宫。俊勉相信,虚报谎言,也终是出于忠诚。 

 

  近来,伯贤已从琏奕帝的手中接过了相当之多的权力,每日埋首于政务之中。看着稳扎稳打地脚踩登帝必经之路的伯贤,妍鹿似乎也感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长久地被导华束缚着放开了世间的伯贤,自成为太子以来,正缓慢却坚定地,一点一滴地重新将森罗万象握在手中。随着伯贤的掌中所握之物越来越多,帝国将越发坚固,而那将会带来治世的和平。伯贤的帝国将美丽而永恒,为此妍鹿犯下了无数的罪恶。她的天国即是伯贤的帝国。灿烂耀眼的伯贤的帝国,正成为无数人都能描绘出的未来。妍鹿偶尔会前往太子宫,注视着正在处理奏本的伯贤微笑片刻后翩然离去。因为自豪于已成为堂堂皇太子的儿子。哪怕伯贤不再唤妍鹿为母后,她也仍是伯贤的母亲。血统证明着那个事实。既然他是借着妍鹿之胎诞生于世,伯贤也无法完全割舍妍鹿。因此在妍鹿离开之后,伯贤会停下手中的一切静静地度过一段时间。直到心中激荡的憎恨与愤怒平息,就那么等到波动沉默为止。沉入伯贤的深渊之中的感情并不美丽,妍鹿却苦等着美丽无双的帝国。伯贤却是随她去了。一边期盼着那会成为对妍鹿的小小报复。

 

  妍鹿今日似乎也有来过,俊勉走入书房时,伯贤正独自闭着眼,将室内的一切染上沉默。铺着毡毯的地面本可以吸收脚步声,却因书房内过于寂静而令脚步声也变成了噪音。脚步声响起后本该知晓有人进入,伯贤却仍然未曾睁眼。暗暗叹息一声,俊勉缓缓开口。禀告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廉。 

 

  “殿下。传言带到。”

 

  纹丝不动恍若尸体的伯贤直到俊勉的话语落下才睁开了眼。因疲劳未褪而显得凌厉的脸颇为符合他亲自选择的透伸之名。尖锐而危殆的,仿佛能将一切斩断的空虚常年浮游于伯贤的周身。它们将会成为伯贤的刀刃,作为将伯贤所认定的敌人首级毫不犹豫斩下的道具。俊勉迈开脚步走向了伯贤的面前。放入怀中的书信沉重如铅。然而,若是知道暻秀身在天盟,伯贤的敌人将会是除去暻秀的所有人,伯贤将对杀死他们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俊勉试着描绘了只为导华一人而君临在尸山之上的皇太子。凄凉,而狠毒。那种未来还不如从未发生。 

 

 

  是啊,倒不如,从未发生。

  因此这将成为我的免罪符。

 

 

  “是青卫的书信。”

 

  接过俊勉上交的书信的手毫无波澜。解开绳结摊开卷轴的动作也同样波澜不惊。不疾不徐地一扫而下的眼中掠过了文字若干。青卫的书信简洁,因此抄写书信的俊勉的文字也同样简洁。伯贤读完书信并不需要很长时间。瞬间扫到最后一个字的伯贤将书信放在案上下令。

 

  “集结太雾与精锐军。”

  “遵命。”

  “三日后出征。”

 

  命令简短。走出书房的俊勉按照指令迅速集结了军士。透伸皇太子名下的太雾与精锐军二健军开始了出征的准备。先行前往货州的太雾将等残余人员,将于太子出征后于瀛州与太子汇合,一同北上货州。俊勉收到他们受到袭击的报告后,将伯贤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并一一指定了目标。向伯贤将要经过的各州发函下达了开路的命令,只要内部没有背叛者,伯贤的移动路线便不会被公布与众。将要经过的要道为四个州。奎州,鬚州,瀛洲,货州。离开皇宫脱离奎州需要一日,通过鬚州需花费七日,在瀛洲与青卫汇合再需七日。从瀛洲前往桂岭只需四日。他们的目的是通过桂岭,青羽宫而到达夕兰。伯贤打算在青羽宫驻军后歼灭天盟。为了将伯贤的想法变为现实,俊勉完成的计划天衣无缝。统共需要二十日左右的计划盖上了太子之印变得正当。只要筑好框架,实行起来将毫无踯躅。为了将汇合地点与预计日期飞鸽传书给钟仁,信鸽扇动起了翅膀。俊勉静静眺望着高高飞翔在皇宫之上的信鸽。仍然阴沉的苍穹之下,雪白的信鸽白得发光。宛如前往死地的年幼少年一般。 

 

  士兵集结,出征命令下达后,所有的事情都进行得行云流水。皇室已将透伸太子的出征定为与赤凑团的最后战斗。包括皇帝在内,皇宫所有人都在期待伯贤将会带来的胜利。在一切筹备均已完毕的现在,最后剩下的只有皇帝为祈愿皇太子的无事归还而举办的武运式。酆国代代都会为出征的皇太子举办宴会祈愿皇太子的武运。此乃帝国的古老传统。在出征前夕举办祈愿归还的宴会的理由,源于世间并不存在永远的胜利。人们虽然确信着太子的胜利,却无法保证太子的生死。前往战场即等于赌上性命,武运式的意义便是举办也许会成为最后一次的宴会,提前赞颂也许会发生的太子之死。一如过去,武运式将举办得雄壮而庄严。即使在仓促的时间内,武运式的筹备也进行得有条不紊。数百匹帝国最昂贵的绸缎被运入了皇宫,为太子奉上的珠宝也同样数量惊人。将要穿在伯贤身上的战甲和战衣也完成了最后的假缝。莲花石灯华丽亮起的这个时刻。伯贤穿着悉心细工的战甲步入了大庆殿。紧跟其后的士兵们的脚步声沉着划一。响彻地面的脚步声令所有人沉默。琏奕帝以微笑迎接了伯贤。 

 

  “儿臣,将率军出征。”

 

  红色与金光闪闪的布匹和谐地装饰起来的大庆殿,与数年前举办的宴会氛围迥异。虽无美食,也无乐师,然而只有华丽却不输其他任何时候,彰显着帝国的威严。妍鹿沉静地注视着直挺挺地抬头觐见皇帝的伯贤。伯贤穿着由紫色布匹与银铸造的战甲的身姿,无愧于透伸之名。失去导华后哭嚎着将皇宫搅成一滩浑水的年幼伟和已不复存在。妍鹿看着成长完毕后等待即位的儿子,感到了无比的爱怜,令她甚至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微笑。琏奕帝对着即将出征的儿子露出慈爱的笑容,温和地开口。

 

  “愿帝国的加护与太子同在。”

 

  琏奕帝仿佛预见胜利般淡然的声音响彻大庆殿。琏奕帝的话语甫一落下,文武百官的声音海啸般荡开。“祝透伸皇太子殿下武运昌隆!”宛若一人之声的雄浑喊声震耳欲聋。伯贤听着震彻大殿的喊声,向琏奕帝弯腰行礼。喊声更加激荡。直起腰,伯贤伴着喊声离开了大庆殿。当官员们的喊声盖住了战甲在伯贤动身时发出的声响震彻大庆殿之时,出征终于开始。

 

  伯贤与他的士兵们骑的是体力出众速度最快的帝国的赤马。为了不使太子的路程受到干扰,所有的州都打开了能在最短时间内横贯大地的大道以便快速通过。百姓们在太阳般闪烁的太子的车道上挥洒着花瓣祈求着武运,队伍所经过的民居前皆有百姓跪拜于地表达着对帝国皇太子的恭敬与敬爱。飞速掠过百姓的马匹呼出着急促的呼吸。被不做停留疾驰而去的马蹄与不停旋转的车轮碾压爆开的花朵散发出浓烈的花香。

 

  从皇城出发的队伍准确地在半个月后遇见了正在待命的太雾并成功汇合。虽然比俊勉的计划晚了一天,但并不构成问题。等候在瀛洲入口处的钟仁与太雾已换好了衣服。伯贤马不停蹄地指示速速前往青羽宫,汇合后钟仁一马当先地骑行在队伍前方率领着军队。与伯贤一同出征的人员为约百人的少数精锐,等到抵达青羽宫就会率领其他州前来支援的防卫军展开歼灭战。即使是大军出征,也无法保证那些人员能全部维持原有实力。队伍越是庞大,移动起来也越是耗费时间,横跨帝国的蛮长路途也会因极大的体力消耗而导致战力的急剧降低。展示过出众战术的明王,同样在出征夕兰时仅带领了不到二百人的人马,率领着由鬚州与瀛洲防卫军组成的军队取得了胜利。在这片辽阔的酆国国土,利用防卫军是更为贤明的办法。已约定得到鬚州与瀛洲,倾州防卫军支援的伯贤已毫无顾虑。由四组军师汇集一处组成的大军的实质首长虽是太雾将钟仁,可他们的主君却还是伯贤。伯贤清楚自己身后率领的使命感的重量。 

 

  只要通过瀛洲,青羽宫便近在咫尺。伯贤在通过瀛洲最后的边界线后不到四日便抵达了桂岭。于桂岭再前进约一个时辰,便是目的地青羽宫。伯贤快速掠过了为迎接太子而排成一列跪拜行礼的平民百姓。马蹄扬起的尘土几乎遮云蔽日。紧贴着大地跪拜的百姓们的背上落下了灰尘。就这么驱使着沙尘奔驰了许久,在通过青羽宫的桥墩后,终于见到了前来迎接的宫主。伯贤看着未及弱冠之年稚气未脱的少年啮咬起了口中嫩肉。无法窥探内心的苍白皮肤与锐利双眼令他想起了俊勉不要小看年幼宫主的忠告。伯贤试着描绘未来。花费蛮长时间抵达的青羽宫不过是计划的基石,伯贤也清楚还堆积着许多待办事宜。火种要在幼苗时碾死,才不会在事情发展时引出摩擦。因此那幼小的宫主终是要屈膝跪在伯贤的脚下拱手让出货州。暗下决心的伯贤紧抿着唇露出了凶狠的表情。恭敬地弯腰行礼的世勋略显明亮的发丝,宛如雪国住民般雪白的皮肤统统令他不快,伯贤并未回应世勋的行礼便直直进入了宫内。无视诚意的行为简洁熟练到令人惊讶。看着毫无踯躅地前进的伯贤,世勋似乎能得知他被称作暴君的理由了。因此世勋一直安静垂首至伯贤进入宫中,不为人知地露出了微笑。边想着太子真是容易看透的人。 

 

—待续—


时隔一年的更新,因为去年发生太多让我痛苦的事,所以去年一整年基本没怎么翻译,虽然今年也在进行时但是比起去年还是有了些余裕,先把红炎更新一篇。

因春金太太当年是先把14章前篇发了上来,于是译者我也如法炮制……其实是前篇文字较少,后篇近两万字我一时半会儿也翻不完,原作者取的you can (not) redo取自《新世纪福音战士Q》的副标题,既有不可重来,也有不可恢复之意,暗示白度如今真的…… 

看完欢迎留下感想,感想多了我也会有动力进行翻译……暂且不知后篇何时更新,视我的翻译动力吧(。)单单加油之类的话还是免了,我真不缺一句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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